/span>是,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年我可没听说他加入反战同盟的事。当然也可能是出于自身安全考虑不方便和我透露,或者是我离开之后的事。
薛敏总之我想知道你在哪里接到的他,身上有什么证明吗?他来之前您是否接到上边的通知。他现在人呢?金站长我问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事有蹊跷。现在我们还搞不清楚柳如烟到底中了什么毒,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必须要尽快找到克劳斯,弄清事情真相。
金站长人是由胡秘书亲自带人从车站接回来的,证件早已仔细查验过,确凿无误。而且在他们到来的前一天,我就收到了上峰发来的电报通知。
薛敏我们这里有重庆那边给的照片吗?
金站长没有,上峰只说是一个德国人属于反战同盟会的让我好生招待。而且证件上也没有,他本人解释说自己不喜拍照。
听到此话,薛敏无奈的摇摇头。金站长这只老狐狸也有犯糊涂的时候。证件上没照片这样严重的事竟然能被人家一个随随便便的借口敷衍过去。
薛敏那么就是说只要是个德国人甚至是欧洲人在适当的时候来到军统都可以冒充反战同盟的人?
金站长这——
经过薛敏一番分析,金站长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平日里的镇定自若此刻荡然无存,就连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往日清晰利落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薛敏他现在去哪了?柳如烟说在军统里找不到他。
金站长昨日刚走,要去别的分站去说是有公干在身。
薛敏不好,您最好尽快联系其他分站的负责人如遇到自称克劳斯的外国人别犹豫立即扣押通知我们。
金站长薛敏,他可能也去临江了。据手下士兵反映那个洋人临走之前和他们打听哪里有去临江的车。
士兵报告!
一道突兀的声音毫无征兆地打破了房间内的交谈,那声音犹如冷不防投入静水之中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让原本和谐的谈话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