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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哎,让我想想。记得陈术好像说过这些都是湖南芷江一带流行的地方菜。
陈术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李福你小子还别和我玩不认账,我年龄比你大可不糊涂。这些菜还是你昨晚连夜亲手教我做的呢。
陈术好好好,我错了我投降。
陈术味道怎么样?
一边夹着菜,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向薛敏问道。手中的筷子轻巧地翻动,目光却在触及薛敏面容的瞬间变得意味深长,仿佛不经意间抛出的问题背后藏着未宣之于口的试探。语气淡然,如同饭桌上最普通的寒暄,可那微微停顿的节奏,却让空气里弥漫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感。
薛敏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吃过。
陈术的举动怎能逃过刘成的眼睛。他是汤军长最重视的部下和沈寒他们等一共四人都来自重庆,汤军长的家乡在芷江而薛敏又是他的女儿。看来他是在试图用这些菜唤起薛敏儿时的记忆更是在向她表达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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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候车室内,人流涌动。大人们交谈的声音、孩子们欢快的嬉闹声以及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充满生活气息的大合唱。薛敏抬手看了看手表,指针指向九点三十分,克劳斯乘坐的是十点的火车,他应该很快就进站了。想到这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透明小瓶子,轻轻拧开瓶塞,用棉球小心翼翼地沾取了少量液体,然后仔细地涂抹在鼻孔处。做完这一切后,薛敏走到欧阳兰和陈术面前,将小瓶子递给她,并附耳低声嘱咐着什么,那神情既带着几分郑重,又似乎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担忧。然后他们二人也如法炮制很快涂完了药。
欧阳兰薛敏,你给我们用的什么东西?味道怪怪的难闻死了。
薛敏嘘,防昏迷的。你知道克劳斯会不会用迷药?
欧阳兰抓一个洋人用得着费这劲?
薛敏欧阳兰不要大意,柏林军校毕业的学员不是浪得虚名的。况且我们不但要活捉还要不惊动鬼子。
陈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