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全做店面,再另外找公寓居住。
但因为当时已经花了他不少的钱,我实在过意不去,不想让他再额外掏租房的钱,便直接在波洛咖啡厅后台隔出空间开一道门,做了卧室。
好在只有我一个人,倒也还过得去。
只是现在把黑泽阵带回来,我恐怕就只能睡沙发了。
将他抬上床,因为伤口已经被血粘连,只好剪开衣物,吃惊的发现……竟然不止一处枪伤,腹部、肺部都有中枪。
虽说都没有伤到要害,但几乎相当于在人身上同时开了好几个口子,血这样像自来水一样流,是送到医院都或许抢救不过来的案例。
我忙去探他的鼻息。
还好,虽然微弱,但总归还没死。
原本以为只需要包扎包扎,缠几个绷带,让他在床上养伤,为我做几天护身符就好。
现在看来不能够了。
“护身符”死掉的话,就白捡回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运起「发」,和煦的白光笼罩住他,逐渐的,他身上大面积的血迹开始缓慢的消失……
不能治疗太过,否则对方活蹦乱跳的走了,但也不能治疗太少,伤口太多,失血过多,都会让人一命呜呼。
大约在他身上没有那么多血,以及枪伤还剩几个的时候,我收回了念能力,用镊子挑出弹片,消毒伤口,而后用绷带包扎好。
这期间,黑泽阵似乎中途醒过来一次,但我猜大概他又疼晕了过去。
一切弄完之后,已经接近天亮,我将他的枪和手机收了起来,随后反锁上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