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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那些信没有一封送到过乔楚生手里。”
路垚不可置信的看着路淼。
“路家不会允许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更何况是一个黑帮男人。有一点你可能还没查到,我与白家达成了协议,乔楚生是白家心甘情愿送出来的。白家想洗白,自然不会拒绝路家的橄榄枝,牺牲一个乔楚生对于白家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路垚双眼透红,不解又疑惑,
“买卖?你们拿一个人的命当买卖,你们拿乔楚生当成买卖!哈哈哈哈哈!你们竟如此视人命为草芥!哈哈哈哈哈!”
路垚似笑似哭,片刻恢复了宁静,面无表情的对路淼说:
“你们杀了乔楚生,那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送客!”说完就坐了回去
路淼气急却也终究奈何不了这个已经羽翼丰满的弟弟,只得被请了出去。
半年之后路家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政界,路垚却没受半点影响。
与此同时远在上海滩的胡家也因战火肆虐,越发的落魄,最后悄无声息了,而白家也举家迁移到了香港。
同年九月十一日,路垚因病辞职。
路垚穿着睡衣,坐在窗边,桌边摆着两杯红酒,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几封信,这几封信都微微泛黄,一看就是主人常拿出来翻阅。
路垚看着一封封乔楚生写的信,微微笑了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又开始眼里蓄泪,昏暗的月光洒在路垚的身上,显得凄美又单薄。
伴随着微风吹过窗帘,带起了少年手中的信纸,也轻轻的拂过了少年的脸庞,带走了少年的泪,好像再说别哭一般。
少年却是再也忍不住一般,将手中的信纸紧紧抱在怀里,崩溃的大哭,
“乔四儿!你答应给我买的大衣还没送来呢!还有你还欠我一个手表!香满楼的新菜品你还没带我去吃……还有!还有!三年你就给我写了这几封信!你根本就不想我!乔楚生…没有你的日子太难熬了!你怎么那么傻啊!你在那边会不会被人欺负啊!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呢……”
似是娇嗔似是抱怨似是后悔,最后的几句话已经哽咽的不成形了。
路垚拿起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对面倒了一杯
“罗曼尼康帝,好酒!老乔!今天是你的忌日,我们不醉不归”
少年一杯接一杯的喝,喝到了最后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