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睁开了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怎么地府还搞这套,死前怀旧风?
门外传来军靴砸地的声音,路垚向声响处看去,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了眼,直至那人坐在他面前。鼻尖泛酸,眼圈发红,路垚忙低下头怕露出些异常,若是梦,这也太美好了些。
乔楚生看着眼前个挺高,但是一拳就倒的纤弱少年,皱了皱眉,而且他看起来很吓人吗,怎么一看到他,像是要哭了一样,还没干什么呢。
还有心里怎么会这么酸涩呢,有点烦闷呐。将其归结于急需破案的压力,忽略这点不适,重新提起乔探长的威风说道
“把头抬起来!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路垚浑身一抖,睁着红红的眼圈看着眼前的人,眼神复杂。
乔楚生看着对面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的人,一惊——看到对方眼里带着些怀念,又带着些依赖、悔恨,还有些他看不懂的感情时,心下又是一惊。
这人他应该是不认识吧,他也不好男色阿,怎么这人活活像被他抛弃了般。
再次开口柔和了些
“我叫乔楚生,是租界巡捕房探长。接下来我说的话你都如实回答”
“姓名”
“路垚”
“年龄”
“二十四”
“职业”
“家里蹲?”
乔楚生刚想蹦出来句脏话,但看见对面红通通的眼又咽了回去,这莫名的有点心虚是怎么回事儿阿。低头看了眼卷宗,挑了挑眉毛
“沙逊银行股票部经理,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英国美生会执事,数学医学双学士,可以阿你。”说到最后乔楚生对面前的人有所改观。
路垚又接了一句“还有法学,懒得毕业答辩,不然就是三学士。”
“哦~那你就是知法犯法了。”
路垚不解地看向乔楚生,似乎还未完全清醒,乔楚生被看的一震
“咳,昨晚九点是上海实业家聂成江的新府落宅仪式。据目击者声称,八点四十五分,被害人陈秋生和他的三名手下进入现场之后,曾与你发生激烈冲突。而后陈秋生被杀害。所以,昨晚九点你干什么去了。”
路垚下意识的回答道“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的巡捕一个警棍敲在了桌子上,给乔楚生二人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