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换了一面继续穿,说明离家比较急,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富家女,跟家人吵架,离家出走啊? ”
乔楚生问“你还能看出什么? ”
“您刚当上探长吧?”
白幼宁疑惑“这都能看出来?”
“他戴的是劳力士,爆贵!别的探长,生怕被说贪腐,绝不敢炫富。”
乔楚生轻咳,用衣袖把手表遮住了。
路垚目光有些不善地看向一旁的巡捕,当上参军长之后还没人敢对他大呼小叫的,还敢在他面前敲桌子
“而且,由于是新手,手下对你很不认同,所以审讯之时,会越俎代庖!”
那名巡捕把头扭了过去,巴不得立马消失,一屋子大佬惹不起啊。
路垚接着又说“没有办案经验,却能当探长,说明上头有人,从气质看,您是江湖人,加上,你对她即排斥、又顺从的态度,说明她家人就是你老大!这种关系,让你不得不违反规定,让一个小报记者旁听审讯,但是很抱歉,作为尚未定罪的犯罪嫌疑人,本人有权拒绝一切采访! ”
乔楚生心里想是个人才啊,笑着说“看来,你倒是比我更适合当探长啊!”
路垚笑着说“承让”
“那么昨晚九点你究竟干嘛去了!”
路垚回想着细节,
“昨晚,我被陈秋生的保镖轰走,气不过,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车。在他的车上划了一道,又砸了他的车玻璃。惊动了看车人,那人带着狗追了我好久,我才逃脱的。后来,我就回家了,等我醒来,你们就把我给抓了!我以为是因为划车才抓我!”
白幼宁突然说“你跟死者为什么会发生争执?”
路垚心想能让自己亲自出场,大概也就是追债了吧,于是开口说“他做股票爆仓,我是去追债的!”
白幼宁猜测“你追债不成,反被当众羞辱,于是!你心生杀机?”
路垚翻了个白眼,现在的这个白幼宁一点也没有未来大公报的主笔风范,这么白痴!
“乔探长,她脑子进水了吧?让一个白痴替你审案子,传出去,您就不怕丢人啊?”
白幼宁冲上去“有种你再说一遍!”
乔楚生冷声道“幼宁!”眼神示意她坐回去。
白幼宁怒视着路垚,心想哥怎么总是向着他!悻悻地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