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那位少女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一动一静下显得无比诡异,巡捕大声喊着负责人将其停下。
离近一看,少女有着金黄色头发,身材娇小,身穿华美洋装,打扮精致,可她的胸膛已然失去了起伏。
她早就死了。
凉风顺着他脖颈子里灌,激得他狠狠打了个寒颤,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无他,原因很简单——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看到的第二位死相相同的受害者了。
树叶哗啦哗啦地响,投下的树影幽黑佝偻,像要从地底下挣扎而出,四周的温度仿佛都被这具尸体吸走,急剧下降,他喘了几口后淬道“册那”,几番喘息后身形一顿,转身向着保安室跑去。
几分钟后,凌晨,闸北淞沪警察厅署的电话响了起来。
………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轻轻地洒在床上熟睡中的人脸上,少年皱着眉头,嘴里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好像在埋怨阳光打扰了他的好梦。
“当当当--!”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将少年吵醒。
路垚烦躁地起身,“来了来了,别敲了!”他胡乱地抓了把头发,脸色比黑炭还黑。
昨天是事堆着事,纵然路垚头脑再聪明,有些事还是缺乏实质性证据,想不通没道理,可路垚现在本身的存在就是“没道理”,设问已死之身重生的概率有多大?重生后人又有多大的概率在不去与昔日旧友重逢?
这些问题跟打了死结一样缠在路垚心里,扰得他他心烦意乱,直到天际微微现白时才堪堪有点睡意,睡了总共没有一个小时,搁谁谁脾气都得爆。
路垚面带不虞地打开了门,待看到面前的人时又不自觉地卸了脾气。
“乔探长?”
“路垚!有案子!”乔楚生着急地说完这句话后就拽着他快速的洗漱吃饭换衣服,整个过程自然到不行,所以直到坐上车,路垚还是处于懵圈状态。
乔楚生边开车边快速地说,“今早接到起报案,报案人说在游乐园发现具女尸,游乐园那地方人流量大,时间长了会影响社会恐慌。”
“游乐园……”
路垚在脑中思索半天也没想起来有这么个案件。怎么感觉哪不一样了呢?路垚想了一会儿觉得不对,“游乐园那边不是归属闸北淞沪警察厅管理吗,怎么找上了你?”
乔楚生心想这人脑子转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