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佳话。”
“路垚是我的伴侣。”
乔楚生不加掩饰的直白差点让路淼挂起的笑容撕裂,她不疾不徐地说着,“我听说,当探长之前,您在上海滩,也是个人物。”
乔楚生摸了摸鼻尖,“愧不敢当!早些年,少年不经事,在江湖上混了几年,这不,正努力改邪归正呢!”
路淼说,“有向善之心,是好事,只是,身在江湖,人不由己,想洗干净,怕是得离开上海吧?”
“离开上海,我能去哪儿呢?”
“若探长信得过我,我倒可以在北平帮您谋一份差事,从军从政,您自己选,职位待遇和前途,绝不比现在差!”
“这份礼太重了,我怎么报答您呢?”
路淼轻描淡写道,“以乔探长与路垚的关系来说,你去哪儿,他应该会跟着。”
“大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这些日子,他帮了我很多,作为爱人,我会尊重他的意愿,倾尽全力,帮他挣个自由。我知道,您是为了他好,怕他交错朋友误入歧途,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想做的事,拿枪逼着,他也不会低头的!”乔楚生一字一句,说得郑重,“我能为他做的,就是确保没人让他忍气吞声!”
路淼犹豫半晌后,说了句“明白了。”就离开了捕房。
等下午乔楚生回家后发现路垚并不在家,手下说路垚在街上瞎转,吃了一整条街,可直到月上梢头这人也没回来。
枯瘦的树影在寒风中呜咽,街上行人罕至,桌上是放凉的金门大酒店的吃食,乔楚生将冷掉的饭菜扔到了垃圾桶里,开始派人寻找路垚,第一天没有消息,第二天依旧杳无音讯。
乔楚生在第一天就派人询问了路家,结果路垚并未在路家手上,下午他发现跟着路垚的弟兄死在了巷子里,只是那里鲜少有人经过,又被大雪覆盖了痕迹,耽误些时间。
尸检后乔楚生发现那不过是最普通的刀伤,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
第二天乔楚生几乎把整座沪城都要翻遍了,可路垚就是消失不见了。
毫无缘由的再一次失踪了。
路垚失踪了。
乔楚生单手拄着下巴,目光定位在沪城地图上的一处位置,看着平静异常,却更加危险,他突然抬起头。
——门外先是高跟鞋声,衣服的摩擦声,然后是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
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