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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包括沈皓明。
在他们共同编织的人设里，她是个不挑食、温婉随和的女孩。
许妍的呼吸停顿。
身旁的沈皓明察觉到她的僵硬，他握着筷子的手收紧，却什么都不能做。
这是于岚的测试。
许妍抬起头，迎上于岚温和的目光，她弯起眼睛，笑容更甜。
“谢谢伯母。”
许妍夹起那块鱼肉，连同上面的香菜叶，放进嘴里。
香菜那股侵略性的气味在口腔里弥漫，顺着食道烧灼下去。
她的表情没有变化。
“味道怎么样？”于岚问。
“很好吃。”许妍的声音依旧甜美清澈，“伯母家的厨师手艺真好。”
于岚脸上的笑容深了些，但眼底的疑虑并未散去。
这顿饭终于结束。
离开沈家大宅，坐回车里，许妍紧绷的脊背才松懈。
她靠着车窗，脸色有些苍白。
“你还好吗？”沈皓明启动车子，问了一句。
“没事。”
“今天表现很好。”他又说。
许妍没再说话。
胃里的恶心感一阵阵上涌，她强行压抑。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里，沈皓明将她送到公寓楼下。
“早点休息。”他解开安全带。
“沈皓明。”许妍忽然叫住他。
男人回过头，黑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幽暗。
许妍看着他，很轻地问：“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