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面又大方，“让她过来吧，别在楼下等着了。”
许妍的指尖冰凉。
她知道，沈皓明这是在给她台阶下，但这个台阶，她不敢下。
就在这时，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炸开，因为离得近，连阮酥都听得一清二楚。
“乔妍！你到底在哪儿磨叽呢？让我过去还是怎么着？”
乔妍。
阮酥捕捉到了这个名字，嘴角的笑意加深。
沈皓明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他看向许妍，眼神里有了疑问。
许妍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转身背对他们，对着电话低吼：“你别过来！你在那儿等着！”
她挂断电话，深呼吸，再转过身时，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勉强的笑容。
“皓明，阮总监，我……我先去处理一下。”
许妍几乎是落荒而逃。
沈皓明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阮酥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
“许妍的这个表姐，脾气好像不太好呢。”她随口说道。
沈皓明没有接话。
电视台大楼下。
许妍看到乔琳的时候，心沉到了谷底。
乔琳就站在路灯下，一件旧皮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边是一个破旧的行李箱。她脸上带着伤，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桀骜。
这副样子，和这个光鲜亮丽的城市格格不入。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