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见没？”乔琳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许妍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声音都在发抖：“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
“他让我问你，心脏病怎么样了。”
许妍愣住了。
乔琳在那头继续说：“他还说，让我提醒你，别太累。”
许妍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泪，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现在才来关心？
晚了。
太晚了。
“你告诉他，我很好，好得不得了。让他管好自己就行了。”许妍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许妍脱力地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气。
手机屏幕亮了，一条新消息。
阮酥。
【到家了？】
短短三个字，没有多余的嘘寒问暖，却是一簇温热的火苗，精准地烫在她最冰冷的地方。
许妍颤抖着指头，回复。
【到了。】
【阮总监，谢谢你。】
谢谢你没追问，谢谢你带走了那个麻烦。
更谢谢你，现在，还记得我。
另一边，阮酥的公寓里，暖黄色的灯光融化了夜的凉意。
乔琳狼吞虎咽地吃着阮酥叫来的外卖，城西一家有名的私房菜，热腾腾的酸菜鱼驱散了她一路奔波的疲惫和狼狈。
“慢点，没人跟你抢。”阮酥单手托着下巴，笑盈盈地看她，顺手拧开一瓶橙汁推过去。
她身上有种让人放松的魔力。
乔琳灌了一大口橙汁，缓过劲来，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女人，心里犯嘀咕。
“你……你干嘛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