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酥的声音里带上了委屈和不平,“我看着都疼。”
“谁说不是呢。”萧雪鱼找到了同盟,也开始吐槽起来,“也就是你今天反应快,不然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两人同仇敌忾地声讨了一番萧西楼的“暴行”,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又拉近了许多。
聊着聊着,阮酥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呼吸变得均匀。
萧雪鱼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不自觉地弯起。
她拉过被子,为她盖好。
夜,深了。
另一边的院子里,趴在床上的萧秋水,却做了一个漫长而奇怪的梦。
梦里没有了鞭子和疼痛。
只有一个温柔的身影,一直在他身边。
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甜香,感受到了她指尖的清凉,还有她吹拂在耳边的,温热的呼吸。
那气息,轻轻搔刮着他的心。
第二天,萧秋水是在一阵清凉舒爽的感觉中醒来的。
他动了动身体,惊奇地发现,背后那火烧火燎的疼痛感竟然消失了大半,只剩下一点酸胀。
怎么回事?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扯到了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秋水,你醒了?”
孙慧珊端着一碗粥走进来,看到他醒了,又惊又喜。
“娘。”萧秋水的声音有些干。
“快躺好,别乱动!”孙慧珊连忙放下粥碗,扶着他重新趴好,“感觉怎么样?背还疼不疼?”
“好多了,不怎么疼。”萧秋水有些纳闷,“昨天……我不是被打晕了吗?谁给我上的药?”
“是酥酥。”孙慧珊提起阮酥,脸上就堆满了笑意,“你这孩子,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要不是酥酥,你这身皮怕是得养上一个月。”
“酥酥?”萧秋水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
“就是你阮伯伯家的幺女,阮酥。你小时候还抱过人家的,不记得了?”孙慧珊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起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东西,“喏,这是我特意给你找来的,金刚蟒的皮做的,贴身穿着,冬暖夏凉,刀枪不入,以后再挨打,也能扛几下。”
萧秋水看着他娘递过来的东西,嘴角抽了抽。
那是一条……土黄色的……贴身短裤。
样式古朴,质地坚韧,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