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昏了过去。
回到安全的营地。
萧秋水的情况很不好。他高烧不退,背后被柳随风掌力震碎的长剑碎片划出的伤口,开始发炎,整个人气息微弱,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随行的军医个个束手无策,连连摇头。
你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营帐内,只剩下你和躺在床榻上,生死不知的萧秋水。
烛火摇曳。
你走到床边,拿起剪刀,毫不迟疑地剪开了萧秋水背后被鲜血浸透、早已和皮肉粘连在一起的衣衫。
布料撕开,露出那片狰狞交错的伤口。
深浅不一的划伤,遍布在他宽阔紧实的背脊上,最深的一道几乎能看到白骨,触目惊心。
灯火之下,你白皙的指尖,沾染了清凉的药膏。
你俯下身,极其轻柔,又无比专注地为萧秋水清理伤口。
你的手指,滑过萧秋水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背部肌肉。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按压,都让他滚烫的身体在你指下颤抖。
你将碎肉剔除,将脓血挤出,再细细地敷上最好的金疮药。
药,总算上完了。
但萧秋水的内息极度紊乱,经脉受损严重,根本无法自行吸收药力,高烧也迟迟不退。
这样下去,萧秋水还是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