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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水猛地抓住你的肩膀,声音压抑着巨大的痛苦与愤怒。
“你和柳随风……你们……”
他的视线死死地盯着你脖颈上那些刺目的红痕。
那比他身上任何一道剑伤都让他痛苦。
萧秋水第一次对你产生了怀疑。
腕间的守诚蛊微微发烫,带来的不是蛊毒发作的剧痛,而是尖锐的心痛。
【肖明明内心狂吼:问啊!你倒是问清楚啊!别自己憋着当忍者神龟!这肯定是误会!是那个病娇强迫她的!】
你没有立刻解释。
你的眼圈先红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恰到好处地从眼角滚落,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我以为……你会信我……”
你声音哽咽,充满了委屈。
“我故意引他出来,是为了拿回我阮家的药典,那是他从唐门手里夺走的。”
“我身上提前涂了特制的麻药,他根本没能对我做什么……”
你一边说,一边轻轻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毫无痕迹的肩膀。
唯独留下了脖颈上那一处最显眼的地方。
你泫然欲泣。
“只有这里……我没防备到……”
这半真半假的解释,这委屈到极致的神情,瞬间击溃了萧秋水心中所有的怒火和疑虑。
他变得手足无措。
萧秋水慌乱地将你拥入怀中,不断地道歉。
“对不起,酥酥,对不起!”
“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对不起……”
你埋在他宽阔的怀里,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的弧线。
【666:宿主,奥斯卡真的欠你一座小金人!这演技,这台词,绝了!】
【你:基操勿六。】
与萧雪鱼、唐方汇合后,客栈里的气氛依旧有些凝重。
萧秋水虽然不再追问,但时不时投向你的目光里,还是藏着后怕和心疼。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耗尽了所有力气,撞在你的窗棂上,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你心中一动,连忙打开窗。
信鸽的脚上绑着一个小小的竹管。
你取下竹管,倒出来的,是一卷用鲜血写就的布条。
是赵师容的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