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里攻城略地,扫过你每一寸柔软的角落。
这不是亲吻。
这是在标记领地。
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向你,也向他自己,宣告他的主权。
你被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抓着他背后的衣料,身体发软,只能依附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你觉得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他吸干,四肢都开始发麻的时候,纪伯宰才终于稍稍松开了你。
他没有完全离开,依旧保持着额头相抵的亲密姿势。
你们的唇瓣分开时,带出了一声极其暧昧的、湿润的轻响。
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绯红,眼角也因为缺氧而泛起一层生理性的泪花,看起来既脆弱又迷离。
纪伯宰看着你被他吻得红肿湿润的唇,喉结再次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他的声音因为刚才那个激烈的吻,变得异常的低沉喑哑。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纪伯宰说:
“酥酥。”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