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可是当他真的拿出烟的时候,又莫名想起了之前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他抱着乌眠抵死缠绵的时候,对方张牙舞爪的咬他踢他,嫌弃他身上的烟味难闻。
上辈子的他是不是也经常不顾及乌眠的感受,经常欺负他?
犹豫的功夫,身体比理智反应的更快,先行一步揉断了烟。
敖也丢下烟,这下彻底没了兴趣,只能一如既往的揉缠着手腕上的那截白色系带。
敖也手臂上的肌肉遒劲起伏,手掌的骨节分明,手腕上的骨节更是如雕塑经过刀削斧凿一般,性张力十足。
白色的系带和腕表紧贴在一起,二者相称,这条柔软的系带落在敖也的腕上就如饰品一样般配的严丝合缝。
他动情的吻了吻袖口垂下的丝带,像是捧着一朵柔嫩的花朵那样笨拙又小心翼翼。
乌眠、他究竟在哪?
他就这么不想见他吗?
如果时间可以回溯,他宁愿在生日宴那晚,让那枚戒指永远不见天日。
也好过现在经历失去乌眠的这种痛苦。
可是,眼下还有一件事情,他不得不去做。
他答应过他,就绝不能失言。
————
这天夜里,敖也做了个骇人的梦,他在睡梦中被吓起了一身的冷汗。
无论他如何辗转反侧,这梦都如影随形,将他死死的困在里面。
他看到了乌眠的葬礼。
办葬礼的竟然是和他长相一样的另一个他。
在经历过上次的相同梦见后,敖也隐约清楚了这是他的前世。
世界像是笼罩在末日巨型怪物的阴影之下,暗无光日。
只有乌眠的照片摆放在灵堂的正中央。
周围放的不是他喜欢的洛神玫瑰,而是一束束洁白的冷菊。
另一个他就那样站在乌眠的照片旁边,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在给过往的宾客行致谢礼。
一瞬间,敖也只觉得额角的青筋正在疯狂跳动。
他想冲上前拽起那人的衣领,厉声质问。
可他的愤怒终究得不到回应。
他只能被迫的站在一旁,目睹这场闹剧。
葬礼上来的人很少,曲寒声更是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来送他最后一程的竟然是曲家的管家,那个乌眠总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夸奖过照顾他的文叔。
棺中并没有乌眠的身影,有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盒子。
敖也怔愣在原地,眼睛早已湿润,他甚至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就连再上前查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根本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