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离都城山高水远、贫瘠民刁,彭坤屡次上书要求换防,都被皇上驳回。天长日久,彭坤渐生怨恨,有了不臣之心。他派自己的心腹找到文修君,呈上了小王爷的家书。信上称小王爷生活艰难、捉襟见肘,多年不制新衣,为勉强度日,只能过午不食、闭门不出,求文修君向皇上讨求铸币权,好让姬妾儿女过得宽裕些。
文修君进宫寻皇后讨要铸币权,皇后深知铸币权涉及到国计民生,她不能做主,便道:“朝堂之事,矛向来是不过问的,妹妹找错人了!”
皇后:“妹妹慎严!”
文修君:“你才慎言呢,我以前不跟你计较,你还真以为身为一国之母就很厉害吗?宣神谙,你以为你成了皇后,便可以对我不屑一顾吗?”
“外面的人个个都称赞你温良恭俭,我呸,就让他们都来看看,如今你这忘恩负义的嘴脸!”文修君越骂越起劲儿,“当年你们母女姐弟,依附我们家生活,我待你不薄,好吃的好穿的,我都分你一半儿,我阿父,还把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连选郎婿,都为你选最好的,位至帝王,这你都忘了吗?”
宣后:“舅父待我们的深恩厚德,予永世不敢忘!”
“可是我阿父他死了,他死了,家将部曲,死得死,散得散,他生前势力如山崩塌,我也只剩下一个幼弟,还被剩下立为活招牌。现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现在活着,也只是让圣上不被世人说是个寡义恩情之人。”文修君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还有你,你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文修君说着,一把将一旁的烛台推倒,眼见就要倒在皇后身上,入宫前往拜见越妃,出于礼仪先来皇后宫中参加皇后的马姣听到动静,也顾不得什么,闯了进来,推开皇后,替皇后用胳膊挡了一下,到是让自己胳膊被撞得红肿起来。
皇后见此,用手轻柔的托起马姣的手腕,很是担忧关心的道:“三娘,你的手腕受伤了。快让孙医官进来看看!”
皇后接着就要传唤太医,
“别装模做样了,皇后要请医官是吧,不妨打开殿门,让所有人听听,让宫闱人看看的,这一宫之主,到底藏匿了多少事……”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响在宫殿里。
众人都愣住了。
“你敢打我?”文修君不可置信的捂住脸,毕竟她没想到马姣会直接扇她一巴掌,“叱嗟,我跟你拼了!”文修君刚没想到马姣会打她,因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