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报仇？”王也问道。
刘萼道：“杀了他。”
王也本来还想劝刘萼，可以将人交给哪都通组织的，可是刘萼表示若是不亲手杀了对方，她怕真正的摇光难消心头之恨，无法投胎，王也最后只能妥协了，毕竟道家也讲究因果报应的，甚至王也还“助纣为虐”了一回，搀扶着刘萼到了苑陶身边，看着她用尽力气将匕首捅进对方的心脏。
等苑陶死了，王也才打电话给哪都通，还替刘萼隐瞒了一些消息给哪都通组织。苑陶作恶多端，而对方虽是刘萼杀死的，不过鉴于刘萼是正当防卫，又是在“打斗过程中”杀了对方，因此刘萼虽杀了人，却一点儿没有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