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俩人要吵起来了,云落无奈,适时出声打断。
云落咳!施阿姨,您最近这些年都住在哪里?
施女士我国外也有住,国内也住。
云落您感觉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住在哪里?
施女士嗯,那时候在国外,后来半年多了我才回国的。
云落我冒昧的问一下,您有什么信仰之类的吗?
施女士思考了一下,显然她是在思考能不能说,而不是自己有没有信仰。
通常之下,如果一个人信佛或者基督教什么的,在被别人问起的时候他们不会支支吾吾,因为这都是正常被允许的,只有信奉的不是正规教派或者是明令禁止的才会这样。
施女士嗯,前两年是通过朋友加入了一个教会,但是也就持续了一年多,我就退出来了。
云落我能不能问一下您为什么退出呢?
施女士既然话都说到这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那个教会里面各行各业的人都有,但无一不是精英,我刚入会的时候认识了很多各行业大佬,结交了不少人脉,虽然也花了不少钱,但是我感觉这钱花得特别值。
施女士但是一段时间之后我渐渐发现这些人经常会组织一些很擦边的聚会,甚至有时候比擦边更严重,不仅这样,他们有些人还会是非不分的帮别的会员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施女士有权有势的人如果不分黑白,那就是恶臭肮脏的代名词,我本身不是那种人,我害怕时间久了也会被动接受那种状态,更害怕自己知道的太多到时候想全身而退都不能,所以就趁接触还不太多,就果断退出了。
施女士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施女士你的意思是我的情况跟那个教会有关?
云落嗯,您猜对了。
云落点头。
施女士可是我发现身体不对的时候离我退会已经有大半年了。
云落所以您才没怀疑过他们啊。
施女士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