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刘耀文挺爽的,但等说完了,他又后知后觉。
他警惕性地看向马嘉祺。
刘耀文你到底来干嘛来了?
刘耀文是不是还想对她图谋不轨!
别误会,好不容易有个人关心他,对他好,还愿意陪他一起吃饭,愿意和他说说话。
他当然得警惕性强一点!
马嘉祺迅速摇了摇头,但眼神很是心虚,乱瞟着。
马嘉祺嘶~
手里还切着糖呢,眼神乱瞟,这不等着切手呢吗?
刀子划破手指,鲜红的血顺着伤口处流出。
在暗色调的屋子里,显得格外醒目。
我就算是,再胡扒皮,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一边拿起一块纸,一边凑上前,替他擦着血。
血可不能滴我糖上,要不然我损失太大了!
一个西瓜不能弥补我的损失!
马嘉祺没事,我不疼,你不用担心我。
胡幺幺额……
刘耀文呵~你多虑了。
胡幺幺虽说急着往马嘉祺那跑,但从始至终都没怎么看他,而是急着将他拉开芝麻糖。
这说明了什么,在她眼里,马嘉祺还不如她的芝麻糖。
刘耀文笑着,心情莫名其妙好了很多。
胡幺幺你还是歇着吧。
胡幺幺别帮忙了,在这儿看着我们俩干就成。
马嘉祺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马嘉祺确实是给我惹了点小麻烦,可是他也帮忙了,又带了西瓜。
算是相互抵消了。
胡幺幺没有的事。
胡幺幺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干活呢?
80年代创口贴也不是很普遍,这么小的伤口,也不至于惊动张真源。
我干脆用医用酒精帮他消消毒,自己用纱布帮他包扎上了。
是的,80年代碘伏也不是很普遍,只能用医用酒精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