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不亲香香,香香就不放开幺幺。
他又在这跟我装傻,偏偏我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再次鼓足勇气,闭着眼朝他嘴巴吻去,吻到一半被一只手捏住下巴,强行逼停了我的动作。
严浩翔睁开眼。
严浩翔我要你清楚的看见你吻的人是谁。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亲个嘴还要两个人都睁眼。
我气呼呼地打开他的手,说什么都不要亲了。
胡幺幺不亲了,不亲了!
严浩翔不亲了?
胡幺幺不亲了!
严浩翔说亲也是你,说不亲也是你。
严浩翔胡幺幺你把我当什么了?
罕见地听到严浩翔叫我的全名,配上他那独有的烟嗓,不知为何多了几分压迫感。
我委屈地一口咬住他的喉结,清晰的听到他在我耳边吃痛地“嘶”了一声。
但很快我就被他制裁了,我咬他,他肆意地咬着我,从上到下只要他能咬到的地方,全都咬了一遍。
后来我被他咬急眼了,一下子咬上他的唇,起初是咬,咬着咬着又变成吻了。
两个人一边吻,一边盯着对方的眼睛,他在笑,像是坏事得逞的笑。
两个人不知道这样闹了多久,才一起进入梦乡。
我好像可以不紧张不闭眼地亲吻别人了。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我一般早饭是在严家吃的,午饭和晚饭和刘耀文他们一起吃。
所以我刚吃过早饭,立马跑去工作了。
我跑到工作地小院时,只有刘耀文在那儿炒芝麻,我刚到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刘耀文被狗咬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严浩翔,因为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闹得狠了一些,脖子上难免留下一些痕迹。
我捂住脖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一袋山楂干放到他的旁边。
刘耀文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