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欠欠地对着他像叫大黄那样嘬嘬了两声。
严浩翔汪汪汪!
严浩翔咬你了哦~
天气预报还是蛮准的,夜晚倾盆大雨如约而至。
外面的雷鸣轰隆隆地响起,其实我一点都不怕雷,是故意那么说的。
可雷声响起的时候,严浩翔还是将我搂得更紧了。
像哄小孩一样摸摸我的脑袋,轻声在我耳边说:
严浩翔摸摸毛,吓不着。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学着他摸了摸他的脑袋。
胡幺幺摸摸毛,吓不着。
一场秋雨一场寒,在经历了昨天晚上的倾盆大雨后,感觉气温又降了不少。
我和严浩翔起了个大早,坐车来到镇上,将货拉到敖子逸那。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看着手里的大把钞票,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创业的快乐。
胡幺幺我……我能不能过段时间再把你的钱还给你?
胡幺幺我想买点东西,还要给员工发工资,如果还你的钱了,就不剩什么了。
严浩翔没说什么,默默地从兜里又掏出来一沓钞票,叠在上面。
严浩翔想买什么,买什么。
严浩翔说了不用还的,你若是再这样,等你月事结束了,我可要狠狠欺负你了。
严浩翔对我总是这样慷慨,但我不能这样心安理得地接受。
我始终觉得夫妻之间,不能一方只付出,一方只接受。
我将他给我的那沓钞票重新塞回他的口袋。
胡幺幺我的钱够了,等我不够的时候,都不用你主动给。
胡幺幺我肯定管你借……
严浩翔嗯?
胡幺幺管你要!
严浩翔不喜欢“借”这个词,因为在他眼里只有关系不怎么样的人,才会说到借。
如果关系很好,他只会说,拿去花,还不还无所谓。
更何况他和他的幺幺,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