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火气大得很,现在被刘耀文几句话全给浇灭了。
算了算了,只是一个害怕孤独孤独的小狼崽罢了。
也是,狼是群居动物,孤单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上了几个愿意和他说说话的人。
他怎么能愿意在家一个人默默忍受孤独的呢?
我叹了口气,眼神只剩下心疼了。
胡幺幺不送你回家。
胡幺幺带你去张真源那儿,把手上的伤口重新包装一下。
我这么说,他又开心了,主动乖乖地跟着我走。
但凡他是个小孩,我就牵着他的手走了,偏偏他是个比我还高的成年男人。
我只好拽着他袖子,拉着他往张真源那去。
他很乖的,乖到任由我抓着他的袖子,一点不挣扎。
不过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了。
我回头看着他,他指了指路边的一株蒲公英。
胡幺幺想要?
刘耀文嗯嗯。
我问他是否想要的时候,他眼睛都在发光。
我松开他的袖子,他跑着将两个绒球球摘下,又跑了回来,递给我一个。
刘耀文吹一下。
胡幺幺啊?
刘耀文吹一下,很漂亮的。
我配合的重重地吹了一下,我和他一起看着蒲公英的种子随着风的方向,向远方飞去。
刘耀文还有一个。
胡幺幺你吹。
刘耀文你不吹吗?
胡幺幺我已经玩过一个了。
胡幺幺剩下的这个是你的。
听我这么说,他开开心心地吹着蒲公英绒球。
刘耀文你说它们会去哪里呢?
胡幺幺不知道。
胡幺幺或许风吹到哪儿,算哪儿吧。
刘耀文有没有可能,一直跟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