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介意惹一惹。
赵翠芳跟你爹一个德行。
赵翠芳泼皮无赖货。
泼皮无赖吗?
我今天偏偏泼皮无赖不可了!
胡幺幺赵翠芳,你现在和严浩翔道歉还来得及。
赵翠芳你说什么胡话?
赵翠芳我和他道歉什么?
胡幺幺你骂他傻!
赵翠芳我还用骂,他不就是傻子吗?
胡幺幺都来看看啊!
胡幺幺都来看看这女人怎么欺负我这个新媳妇!
胡幺幺我才嫁到严家几天啊?
胡幺幺一口一个狐媚子,一口一个泼皮无赖!
胡幺幺欺负我就算了,当着我的面都敢欺负我男人。
胡幺幺我还在呢,就这样,我要是不在,那得欺负成什么样啊?
胡幺幺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夫妻俩被这恶女人这么欺负下去,还不如一人一根绳死了算了!
我像个泼妇一样,在严家大门口扯脖子大喊。
一边喊,一边掐自己大腿,强行掉几颗眼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不惹事,我也不怕事。
其实我大可以闹到严浩翔他爸那去,可那有什么用,严父最多骂她两句。
她下次还会这样,我要做的事,让她不敢有下次。
她可以骂我,绝不可以骂严浩翔。
就像我说的,我在这儿,她都敢这么骂严浩翔,我不在家的时候呢?我还没嫁到严家的时候呢?
严浩翔得被她骂成什么样啊?
光这么想想,心已经疼得厉害了。
我心疼地看向严浩翔,发现他同样也在心疼地看着我。
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全是来看热闹的。
他们看着我哭,还以为赵翠芳把我怎么样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对赵翠芳指指点点。
“翠芳啊,你看看你,当长辈的,为难个小丫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