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喝酒了,我闻到了很浓的酒味。
周围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太清,我想拉他起来,不小心碰到了他怀里的玫瑰花,被玫瑰花的刺扎进肉里,好痛。
胡幺幺嘶~
马嘉祺怎么了?
胡幺幺被玫瑰花扎到了。
胡幺幺你起来,不要在路上躺着,大晚上的这样很诡异。
胡幺幺而且,地上好凉。
马嘉祺给你花,红色的玫瑰花。
马嘉祺不是白的黄的,这次可以摆在糖果店了吗?
胡幺幺从哪来的?
马嘉祺镇上买的。
胡幺幺镇上买的!?
胡幺幺你去镇上了?
马嘉祺嗯,骑车去的。
胡幺幺你还喝酒了?
马嘉祺嗯,心里不开心,喝了一点点。
胡幺幺你怎么了?你起来呀。
胡幺幺你不要在这里躺着,会生病的。
胡幺幺而且地上很脏!
我承认我有那么一丢丢的洁癖,我实在是忍不了随地大小躺,大小趴的人。
比如说之前的严浩翔,比如说现在的马嘉祺。
我伸手想将马嘉祺从地上拽起来,非但没拽起来,反而被他拽下去了。
我倒是没摔在地上,而是结结实实地摔进了他的怀里。
我想站起来,却被他抱住,他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对劲。
马嘉祺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
胡幺幺你到底怎么了?
马嘉祺胡幺幺,我不开心。
我当然知道他不开心,哪个开心的人,能在大马路中间躺着啊?
胡幺幺不开心怎么办?
胡幺幺这样一直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