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好。
我想过会被直接拒绝,想过会被委婉地拒绝。
如此直截了当地答应,着实是没想到。
人心是奇怪的,明明昨天我还没多想嫁给他,甚至抗拒。
如今感谢中掺杂着几丝愧疚。
马嘉祺重新牵起我的手的时候,我还是会抗拒,只不过没挣扎开,便由着他了。
严浩翔,你到底是死是活?
严浩翔如果活着,你去哪儿了?
为什么长时间了连个消息都没有。
严浩翔,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嫁给别人了。
嫁给你很讨厌的坏人马嘉祺了。
虽然他现在没那么坏了。
我最近身体不太好,大概是因为忧思过多再加上那天在柴房受了凉,好好的突然发起烧。
以至于和马嘉祺约好的要去严家钻狗洞,也没钻上。
我身体难受的厉害,由于肚子里还有一个的缘故,也不能吃药,硬挺着在床上迷迷糊糊。
我不能吃药,不能打针,马嘉祺只能用冰袋替我降温,偏偏冰袋又没什么效果。
马嘉祺在家里急得团团转,跑了一趟又一趟张真源那儿,偏偏张真源也没什么好法子。
我太难受了,难受地不自觉掉眼泪,发出痛苦的呻吟。
马嘉祺怎么办呢?
马嘉祺幺幺,我该怎么办呢?
我已经烧迷糊了,我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视线模模糊糊,依稀看到一个身影。
再后来我好像听到什么倒水的声音,还有责骂……
马高远马嘉祺!你发什么疯!
马高远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凉水往身上泼?
马嘉祺不用你管。
我冷得发抖,身子又很热,我想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还没等我起身,被人抱住了。
冰冰凉凉的,不是很舒服,我不满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着不撒手。
我伸手继续推着他,手碰到的不是衣服,而是有些微凉的……腹肌……
我抬头……好像看见了一个我很想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