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摇床的手停了,翻身而上,做了几个让床发出声响的动作。
马嘉祺你说呢?
胡幺幺啊!
说着说着话,马嘉祺突然使劲掐我一下。
疼得我“啊”一声。
我气得也掐他一下。
马嘉祺嘶~
我掐他,他不仅不停,还故意咬我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胡幺幺马嘉祺!
胡幺幺你属狗的是不是!
马嘉祺咬我。
胡幺幺什么?
马嘉祺咬我脖子,越重越好。
胡幺幺马嘉祺你什么癖好!
马嘉祺没什么癖好,只是贺峻霖的话提醒了他。
谁家洞房花烛夜只是单纯睡觉啊?
胡幺幺再怀着孕,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做戏也得做全套。
马嘉祺我能有什么癖好?
马嘉祺咬不咬,你不咬我,我可咬你了?
马嘉祺没闹着玩,我不咬他,他真的张开嘴要咬我。
我哪里能让他这么咬来咬去,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贺峻霖依旧坐在院子里喝闷酒,但屋子不太隔音,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一点一点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握住酒瓶的手,都快把酒瓶握碎了。
胡幺幺马嘉祺!马嘉祺!
胡幺幺你别闹,我求你了!
胡幺幺马嘉祺,我真遭不住了,你别闹了!
马嘉祺遭不住了?
马嘉祺那你求我!
马嘉祺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了!
贺峻霖越听越难受,真的只是逢场作戏吗?
听到这儿,他再也听不下去,这家里他也待不下去了。
他起身离开,投身无尽的黑夜里。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