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峻霖明天走,所以当天晚上,我还是要和马嘉祺一起睡。
我坐在床边,看着铺床的人,心情很是复杂。
胡幺幺你弟要走了。
胡幺幺你这个当哥的,怎么那么高兴啊?
马嘉祺孩子大了,出去闯闯是好事。
马嘉祺而且,谁说我是因为贺峻霖的事高兴?
胡幺幺我不要和你一起睡。
胡幺幺你去沙发上睡,或者我去沙发上睡。
人变脸的速度是很快的,比如说,马嘉祺。
我看着他的嘴角从上扬到慢慢向下。
他没给我答案,只是抓住我的手,一起倒在床上,他趴在我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被他压得不舒服,使劲地想要推开他,不仅推不开,他反而压得更用力了。
见此,我放弃了抵抗,任由他压着我。
马嘉祺你讨厌我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讨厌马嘉祺。
马嘉祺那你为什么这么抵触我?
胡幺幺我也不知道。
胡幺幺他们都说你是我老公,按理说我应该喜欢你,黏着你。
胡幺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抵触你。
胡幺幺马嘉祺,你压得我好不舒服,你别压着我了好不好?
马嘉祺好。
马嘉祺确实是不压着我了,他缓缓起身,他起身后,我也不想躺着了。
慢慢坐起,就在我坐起的那一瞬间,后颈处多了一只大手。
那只大手逼着我靠近它的主人。
那只大手也在我靠近它主人的时候,慢慢移动,移动到了我的后脑勺。
大手轻轻一摁,四瓣唇贴合在一起,反复碾磨。
我还是抗拒,抗拒得不像话。
我推着面前炙热的胸膛,打着那禁锢着我的强有力手臂。
然而只是徒劳,我不仅没能阻止,身上的衣服还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