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啊。
胡幺幺不然还能是哪个房间啊?
胡幺幺我只嫁过你啊,你问的什么傻话?
马嘉祺摇了摇头,双手放到胡幺幺的肩膀上,逼着她看向自己。
马嘉祺我没有问傻话。
马嘉祺胡幺幺,你看清楚了,我是马嘉祺。
马嘉祺你主动吻的人,也是马嘉祺。
胡幺幺你好奇怪。
胡幺幺亲你不乐意,不亲你又不乐意。
马嘉祺你刚才想起来的人,穿得什么颜色衣服。
胡幺幺白色衬衫。
四个字,让马嘉祺感受到格外的屈辱。
那不是他,那是严浩翔。
因为他结婚那天,回到这个房间后,穿的是红色衬衫。
胡幺幺你怎么了?
胡幺幺那不是你吗?
马嘉祺很想骗骗胡幺幺,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说那个人是他。
这是个很屈辱的问题。
他选择沉默,闭眼,不去回答这个问题。
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说错话了,还是怎么样。
马嘉祺没回答我,他似乎累了。
还是困了?
累了也好,困了也好,眼角处滑落的一颗泪格外的明显。
我再次主动,替他擦掉那颗眼泪。
在我想要离开之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搂住我的腰。
他像个小狗一样,钻进我的怀里,用脑袋蹭着我的胸口。
我安慰似的摸摸他的脑袋,听到他带着哭腔说:
马嘉祺求求你,喜欢喜欢我吧。
马嘉祺求求你了,喜欢我,哪怕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