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我很倔的,偏偏嫁了一个比我还倔的。
平日里他什么都听我的,但一到关于我身体的事,他固执到不行。
我气呼呼躺到床上,背对着他。
躺了好久,赌气说了一句:
胡幺幺再也不和你好了。
床垫明显地下陷,我的耳边传来轻笑声,没等我回头推他,一个吻落在我的耳垂。
我转过身,看着他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我。
我气得推他,他若不想让我如意,我哪里推得动?
马嘉祺那你和谁好?
胡幺幺反正不跟你好了。
胡幺幺你走开,你不要睡我的床,我不让你睡。
马嘉祺谁家小媳妇这么不讲理?
马嘉祺过了河就要拆桥啊?
马嘉祺前两天不知道是谁,难受得非要抓着我的手才能睡着。
胡幺幺不是我。
马嘉祺我又没说是你。
马嘉祺某人是不是有点不打自招了?
马嘉祺说着,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嘴唇。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依旧不想如我的意。
伸手轻挑我的下巴,非要让我看着他。
我看着他,他又低头靠近,他也不亲我,只是用鼻子蹭着我的鼻子。
他像是逗我玩,可我又岂是他想逗就逗的?
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没听到他痛苦的哀嚎,他反倒是又笑了。
他到底在笑什么嘛!
他笑笑笑,笑得没意思了。
我松开他的唇,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咬住我的唇。
我痛得直打他。
胡幺幺痛痛痛!
胡幺幺你个小心眼的男人,我……唔……
从咬唇,到四瓣唇摩擦,再到一个情意绵绵的吻,马嘉祺其实很会拿捏我的。
比如说,他会让我摸他腹肌哄我。
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对他的腹肌感兴趣,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