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祺清楚的不得了。
去年他为她剥了一夜的石榴,她尝都没尝一颗。
以后,他会为她剥一辈子石榴,只要她想吃,他就剥给她吃。
他和她之间,不正是剥石榴吗?
急不得,越急越剥不好,剥得石榴都破了,石榴汁爆出来,石榴也不好吃了。
得慢慢剥,一粒一粒地剥。
胡幺幺吃!
胡幺幺我最爱吃石榴了!
上一次他得到的答案不是这样的,她说她不爱吃石榴。
胡幺幺口水还是眼泪?
胡幺幺我脑袋瓜怎么湿湿的?
马嘉祺口水。
马嘉祺想到石榴馋了。
胡幺幺马嘉祺你好恶心啊!
我说他恶心,他又笑。
胡幺幺你傻了?
胡幺幺怎么老笑?
马嘉祺嗯,傻了。
马嘉祺有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笑还不行了?
胡幺幺你嘴抹了蜜了?
马嘉祺嗯,抹了,要不要尝尝?
他都邀请我了,不尝尝那多不好啊?
只是尝着尝着,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胡幺幺我们就一次吗?
马嘉祺什么?
胡幺幺孩子怎么来的,你说什么?
胡幺幺就一次中了?
胡幺幺然后结婚了,你没碰过我?
马嘉祺嗯。
马嘉祺兴致不高地嗯了一声。
对于这个问题,他除了撒谎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是就一次,是一次都没有。
他真不知道,这样撒谎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要不……等到她身体好了,告诉她算了,可是……他又舍不得……
好不容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