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听到了而已。
他其实是害怕的,特别是在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实后。
他害怕有一天胡幺幺记忆恢复,害怕严浩翔突然回来,更害怕有些人说一些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
他怕得要死,怕得发抖。
胡幺幺怎么了?
好好的人,突然发抖了。
难不成,刚才出汗,着凉了?
胡幺幺把衣服穿上吧,别感冒了。
马嘉祺摇了摇头,翻身而上,眼睛紧紧盯着胡幺幺。
他祈求般地看着她。
马嘉祺幺幺……
胡幺幺怎么了?
马嘉祺如果有一天,你气我气得厉害,你可以杀了我。
马嘉祺不要恨我好不好?
马嘉祺求你了。
马嘉祺人都是有私心的,我的私心全是你啊。
这是怎么了?
好像自从结束后,马嘉祺一直怪怪的。
都说那事结束后男人都有一段贤者时间。
难道传说中的贤者时间,代表这个意思?
我刚要安慰他,刚展开的手掌,又紧握了,我无措地看着他。
贤者时间那么短吗?
他又行了!?
安慰的话,在此刻一句话说不出来,我仰视着居高临下的人。
戳了戳他的腹肌,不满地说了一句:
胡幺幺流氓。
她的娇羞无措是为了他,她的媚眼如丝是为了他,她的眼里也是他。
马嘉祺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胡幺幺马嘉祺。
最重要的是,她的嘴里是他的名字。
这一刻,马嘉祺觉得,哪怕是让他现在死,那他也值了。
马嘉祺幺幺……我的好幺幺……
马嘉祺我真的好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