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画面模模糊糊,不过,我也没那个心思想。
因为面前的画面,比脑子里的画面更震撼。
他也不穿衣服,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跪床上,一只手摁着我的腿,一只手替我抹着药膏。
因为刚结束,空气中的余温还在。
我看向角落里的棍子,它就那么立在那儿。
很明显他的主人意犹未尽。
胡幺幺要不……
马嘉祺要不什么?
我没直说,拿着马嘉祺的手往我胸口探。
马嘉祺干什么?
偏偏他是个榆木脑袋。
我能干什么?我还能让他听听我心慌不慌?
胡幺幺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胡幺幺你给我下去!
胡幺幺你不要睡我的床!
好好的人又气了,马嘉祺实在是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才不下去呢,他小心翼翼地凑近,看着胡幺幺的反应,见她没打他,赶紧抱上了。
马嘉祺好个过河拆桥。
胡幺幺谁过河拆桥?
马嘉祺我刚给你抹完药,立马让我下去,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胡幺幺那我也比不解风情的人强。
马嘉祺我又怎么不解风情了?
我转过身面对着马嘉祺,再次拉着他的手,往我胸口探。
胡幺幺你不明白?
马嘉祺我该明白吗?
胡幺幺不明白算了。
胡幺幺榆木脑袋。
事实证明,马嘉祺不是什么榆木脑袋,他只是装作榆木脑袋。
我开始后悔了,早知道不招他好了,这下好了,他让我歇,我非不歇。
偏偏去招惹他,又和他折腾了一整夜。
我真的很好奇,按理说我们俩又不是第一次,怎么就这么难舍难分呢?
特别是马嘉祺,仿佛跟第一次开荤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