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
胡幺幺马嘉祺,我也想被你要。
两个人又折腾了一整天,这两天床单几乎没干净过。
马嘉祺真的很极端,要么不碰我,要么死命地纠缠。
他不喜欢我扎头发,那我不扎了,只是这个小笨蛋,还是会压我头发。
每次我疼得龇牙咧嘴时,他心疼地给自己一巴掌。
我真是又气又想笑。
两个人纠缠来纠缠去,纠缠了好几天,几乎除了吃饭,都在纠缠。
要不是大姨妈的拜访,估计两个人还没停止纠缠。
我想我完蛋了,这辈子逃不开马嘉祺的手掌心了。
马嘉祺的亲近,我根本拒绝不了,甚至享受与他亲近的这种感觉。
这就是传说中的生理性喜欢吗?
我不知道的是,马嘉祺也完蛋了,因为他和我一样。
一样对我有着生理性喜欢。
马嘉祺觉得,他快溺死了,快溺死在他幺幺的温柔乡里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很正确。
如果女人是水做的,那她家幺幺一定是温泉里的水,要不然怎么会让他难以自拔呢?
不过,他该清醒一些了,幸亏幺幺来了月事,要不然他非得给人折腾坏不可。
他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仿佛一个只知道耍流氓的混蛋。
我躺在床上,马嘉祺帮我揉着肚子,其实我并不肚子疼,但他非要揉,我也拿他没办法。
马嘉祺要喝红枣莲子羹吗?
马嘉祺我给你做去,加多多的红糖。
胡幺幺你别去嘛,让孟姨做吧。
马嘉祺效率特别高,说找保姆,第二天就找过来了。
孟姨正是他找回来的保姆。
马嘉祺很喜欢黏我,而我好像被他传染了,也越来越喜欢黏着他。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马嘉祺那能一样吗?
马嘉祺我做的更好吃。
胡幺幺小笨蛋,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