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被人重重咬了一口,我锤了咬我的人一下。
谁知道他不长记性还咬。
左右脸给我咬了个对称。
我被咬不开心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他大手扣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他也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唇,沉默不语。
相处久了,我知道,这代表他想亲我了。
我偏不如他的意,他凑过来我立马扭头,一次又一次。
他也被我磨没了脾气,在我耳边小声询问。
马嘉祺不给亲?
胡幺幺就不要给你亲。
马嘉祺为什么?
胡幺幺凶巴巴滴!
马嘉祺有吗?
胡幺幺有!
胡幺幺刚才一声不吭盯着我的样子,仿佛要吃人啦!
·
马嘉祺吃人也只吃你啊。
马嘉祺给不给我吃?
我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怎么给他吃嘛。
马嘉祺给不给我吃?
他见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胡幺幺给你吃,你又能怎么样?
胡幺幺还不是只能干看着。
被他禁锢在他身上,哪也去不了,我也认命了,干脆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微微低头,吻上我的唇。
从一开始小雨朦胧到后来的狂风暴雨。
我和他确实是什么都做不了,也仅限于这个吻了。
当然,他也会坏心眼地把手伸进来,为所欲为。
一边为所欲为,一边和我说着话。
要不是衣服里为非作歹的手实在是难以忽略,还以为他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马嘉祺霖霖来信了。
胡幺幺霖霖?
马嘉祺我弟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