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突然问了我这样一句话,按理说,我该毫不犹豫地回答他,说“我会”。
我的身体指引着张开嘴巴,心脏却在要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剧烈一痛。
我尝试了好几次,每次都是这样。
在我要说“我会”的时候,我的心脏都会这样惩罚我,让我说不出这两个字。
马嘉祺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马嘉祺这很难吗?
胡幺幺没有。
胡幺幺我……我……
我想为自己辩解,心脏却越来越痛,痛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马嘉祺你什么呢?
马嘉祺你不会爱我一辈子对吗?
明明我们俩是夫妻不是吗?
明明我们俩是世界上所有亲密的事,全都做了一遍。
为什么两个人看向对方的眼神,现在会如此的复杂。
我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而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我们俩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冤家仇敌。
或许我们俩上辈子就是仇人。
我是被马嘉祺赌气扛回来的,我也是真的痛苦到没了力气,任由他将我扛回家。
我们俩似乎又冷战了。
这是这次冷战的错处在于我。
毕竟哪个人在问自己的另一半“你会爱我一辈子吗?”的时候,会期待看见对方沉默的样子呢?
两个人晚饭还是正常吃,只是不说话。
睡觉的时候,我坐在床上,他坐在窗边,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胡幺幺嘉祺,睡觉了。
我主动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他还是一言不发,倒不在窗边坐着了,而是继续沉默着走到床边,直接躺下背对着我。
我知道是我不对,想要道歉,看着那宽厚肩膀的主人,伸手环住他的腰。
胡幺幺我……
马嘉祺累了,睡觉吧。
他不给我道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