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折腾到了后半夜,凌晨才得了空睡下。
邻居家的鸡打鸣声又将我吵醒,我坐起身,被子从我清凉的身体上滑落,刚要找衣服穿上,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胡幺幺别闹。
又麻又痒的吻落在我的后背上,几分沙哑的嗓音,轻轻传进我的耳朵里。
马嘉祺坏女人。
胡幺幺什么?
马嘉祺睡完人家,穿衣服就跑的都是坏女人。
这话熟悉,这货也是真记仇。
胡幺幺松手啦,我得去工作了。
马嘉祺不松。
马嘉祺亲亲我,要不然我不松。
我被他从后面抱得结实,除了妥协,是没法子逃离他的禁锢的。
我转过身,刚要吻他,他比我快了一步,吻上我的唇,吻了好久,又开口:
马嘉祺我想明白了。
马嘉祺你不用爱我一辈子。
马嘉祺爱一个人并不全是快乐的,会烦恼,会痛苦,还会自责与焦虑。
马嘉祺还是让我爱你一辈子吧。
这话听着傻傻的,我抚上他的脸,慢慢靠近,他亲我,是他亲我。
我亲他,是我亲他。
两者不能混淆的。
胡幺幺你今天晚上还会去小院接我吗?
马嘉祺你希望我接你吗?
胡幺幺希望。
胡幺幺因为这样很有盼头。
胡幺幺有人来接我,有人等着我,很幸福的。
马嘉祺那我接你嘛。
马嘉祺不过……我可不白接。
胡幺幺好啊你,接自己媳妇下班,还要好处不成?
胡幺幺你爱接不接。
马嘉祺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