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他特别奇怪。
我看着他,看向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得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偏偏还没等我看出什么,整个人被他扑倒压在床上。
刘耀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看着一个男人,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我实诚的很摇摇头。
他似乎被我搞无奈了。
刘耀文现在知道了吧?
刘耀文以后再信任的人,也不能和他哪儿都去。
刘耀文男人都是大坏蛋,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刘耀文对你再好的人,你能保证他不图你点什么?
说不出狠话,说不出违心的话,刘耀文依旧想做点什么。
比如说现在,他在试图教胡幺幺一些事情,以防她在别的男人那儿摔跟头。
以防她以后再出现马嘉祺那样的事。
关于她和马嘉祺有了夫妻之实的事,这事到底怪不怪马嘉祺,刘耀文不知道了。
但他知道,这事一定要怪他自己的。
如果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又怎么会亲手将她推到马嘉祺怀里呢?
至于今天晚上和他一起睡的事,也不是假的。
不是想做一些不该做的,而是怕她一个人在这儿睡不安全,小旅店有些破,他刚才坐在那儿坐了好久,不是纯坐着,而是将房间看了个仔仔细细。
门看上去弱不禁风,门锁好像还是坏的,让胡幺幺一个人在这儿睡,他是一万个不放心的。
胡幺幺能啊。
胡幺幺刘耀文不会!
说了这么多白说了,刘耀文被身下的人气笑了。
他决定给她些教训,既然不忍心亲她,那耍个流氓好了。
刘耀文一只手摁住胡幺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钻进她的衣服里,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耍着流氓。
胡幺幺你……你流氓!
刘耀文这就流氓了?
刘耀文还有更流氓的呢。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