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仿佛哑巴了,也仿佛瘫痪了,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出口。
我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看着看着,他放下花,躺到床上背对着我。
刘耀文我可能也累了,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刘耀文你别放在心上,睡吧。
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呢?
我又怎么可能睡得下去?
刘耀文几句话解开了床对我的禁锢,我从床上坐起,走向他的床边,拉着他的手臂,要把他拉起。
胡幺幺走。
刘耀文做什么去?
刘耀文你要上厕所吗?
胡幺幺上什么厕所?
胡幺幺我哪来的那么厕所可上?
胡幺幺我要喝酒,我心里难受,你陪我。
刘耀文好,我陪你。
他和马嘉祺很不一样,马嘉祺是宠着我,但不是什么事都能答应我。
而他,只要我开口,刘耀文仿佛没什么不能答应我的。
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我杀人他会递刀,我放火他会帮我划火柴。
包括今天我想喝酒,他买了好多酒陪着我一起喝。
夜深人静的夜晚,我们俩一起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喝着又辣又难喝的液体。
我真不知道,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都说借酒消愁,是因为太难喝了,只顾着难喝,想不起来难过的事了吗?
我的酒量一向不好,半瓶还没下肚,已经化身大舌头了,脑袋也晕晕的。
我借着酒劲,想把我一直想说的话,偏偏理智还是大过酒劲。
依旧说不出口。
胡幺幺刘耀文……
刘耀文嗯?
胡幺幺刘耀文!
刘耀文我在你旁边呢,你不用喊那么大声,我听得到。
胡幺幺你听不到,嘿嘿~我都没有说,你怎么听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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