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转身要走,听到这两句话,他紧张地回过头。
丁程鑫你……你想起来了?
胡幺幺你想让我想起来什么?
胡幺幺一个两个,不是说不重要的记忆吗?
胡幺幺我想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罢,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丁程鑫没有。
丁程鑫你……你好好休息。
丁程鑫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去车站。
胡幺幺他几点的车?
丁程鑫六点的。
胡幺幺知道了。
丁程鑫退了出去,帮我将门带上。
我看着手腕处的手表,现在是四点半,如果我现在出门,说不定还能堵到刘耀文。
可是……我该去吗?
他就这样走了吗?
我就让他这样孤零零地走了吗?
两个人连一句话,都没给对方留下。
我叹了口气,将房间的灯亮起,拿起床头的那封信,轻轻打开。
很大的一张纸,上面却只有一句话:
【胡幺幺,我爱你,直至生命的尽头。】
胡幺幺胡幺幺,我爱你,直至生命的尽头。
胡幺幺胡幺幺,我爱你,直至生命的尽头。
胡幺幺胡幺幺,我爱你,直至生命的尽头。
我连读了三遍,每读一遍,眼泪掉下来一颗。
我想我有了答案,我攥着信疯一般地跑了出去。
一定要来得及!一定要来得及!
哪怕让我只是和他说一句再见,也好啊。
——火车站——
早早来到了火车站的刘耀文,坐在候车室有些凉的椅子上,耸搭着个脑袋。
他好难受,难受到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了。
他盯着自己鞋尖,这鞋还是幺幺给他买的呢,幺幺对他可真好。
以后他不在了,她是不是要对另一个人这样好了?
想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