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啊,好熟悉的话。
马嘉祺说改嫁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怎么又开始蹦出莫名其妙的画面。
抱着我的人是谁?是马嘉祺嘛?
我拍了拍脑袋,脑子里的画面竟瞬间消失不见了。
应该是马嘉祺吧?
毕竟说起关于我要改嫁的话,除了他,谁还会如此不开心呢?
我是中午回来的,折腾来折腾去,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我本想下床去看看秋实的,偏偏腿抖得厉害,别说去看秋实,站怕是都很难挺半分钟。
我转头气呼呼地看向始作俑者,他却在那儿偷笑。
胡幺幺你还笑!
胡幺幺都赖你,我到现在还没看见秋实怎么爬的呢。
胡幺幺本来还想去小院和糖果店看一眼,现在哪也去不了了。
马嘉祺赖我?
马嘉祺既然赖我的话,那我手里某人的两封信,某人应该是不想看了。
听到“两封信”,我先是思考了一会儿,一封应该是贺峻霖的,那另一封是谁的呢?
胡幺幺谁的?
马嘉祺不告诉你,反正都~赖~我~
胡幺幺给我。
马嘉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哎~
马嘉祺你不在这些天,我又是帮你看着小院,又是帮你看着糖果店,信也帮你收了。
马嘉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马嘉祺结果呢?
马嘉祺就让你陪陪我而已,到头来都~怨~我~
这阴阳怪气的劲儿,很马嘉祺了。
我是随口说的,我相信马嘉祺也不会真的和我生气。
反正暂时也下不了床了,干脆主动搂着撒着娇。
我很会撒娇的,每次一撒娇求他,按照马嘉祺的话来说,我要的他绝对给,甚至恨不得把命也给我。
真是要了他老命了。
胡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