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我不说话了,不是我又生气了,不想和他说话。
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靠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缓过来点了,从他怀里抬起头,想要爬走,又被他摁回来了。
他吻着我,让我感受着他那份炙热的“爱”。
我摇着头,示意我不行了。
马嘉祺还去深圳吗?
马嘉祺越快越好?
胡幺幺去。
胡幺幺我就是要去深圳,怎么?深圳藏小蜜了?
胡幺幺要不然你干嘛不让我去?
马嘉祺真是冤死了,他藏什么小蜜啊,大蜜就在自己怀里呢,吃饱了撑的藏小蜜。
马嘉祺快死在你身上了,再来个小蜜,我可吃不消。
胡幺幺说什么呢?
胡幺幺你这流氓能不能正经点?
马嘉祺行,流氓一会儿让人给你订机票。
目的达成了,我开心地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蹭啊蹭。
之前邻居家哥哥刚结婚的时候,老是跟他说,娶媳妇快活得很,他不明白,娶媳妇和快活有什么关系。
包括他在小树林看别人这样那样的时候,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脸上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现在明白了,全明白了。
他将一个吻落在怀里人的额头,这是他家大蜜,他的心尖尖,他的无价之宝,谁来了也不让。
胡幺幺能不能也别太快?
胡幺幺糖果厂和糖果店我还要交代一下。
目的达成了,我又反应过来,刘耀文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糖果厂和糖果店再也没有我可以完全相信的人了。
也不知道刘耀文在上海怎么样了。
上海是个好地方,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希望刘耀文在上海可以过得很好,越来越好。
马嘉祺一周时间够吗?
胡幺幺嗯,足够了。
胡幺幺可能用不了那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