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啊?
马嘉祺那你把咱们俩的事告诉他了?
胡幺幺这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吗?
马嘉祺当然不是。
胡幺幺知道你还问。
胡幺幺他说过年一定回来,问我想要什么,他从东北买好了给我邮过来。
男人真是烦人,我越不让他亲,他反而来劲了。
他坐在梳妆台前,将我抱到他的腿上,他一边亲着我,一边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看清楚,镜子里他是如何亲我哦。
我不想看了,试图推开他,偏偏怎么也推不开,他面无表情地如愿以偿,直至与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才露出得逞的笑容。
马嘉祺厉害得很啊?
马嘉祺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不想让他得逞,挣扎着要逃离,除了又让几个瓶瓶罐罐从梳妆台上掉落,一点用也没有。
最后气急了,咬了他一口,他照葫芦画瓢,也咬了我一口,比我咬他还要重。
胡幺幺混蛋。
马嘉祺那你看好了,我是怎么混蛋的。
我再次被他逼着看向镜子里的我和他,荒唐又淫靡。
果然,破镜是不能重圆的。
以前做这种事,我们俩的眼神里除了爱还是爱。
现在我们俩之间有着一丝,我们俩拼命想忽略,却怎么也忽略不了的恨意。
马嘉祺都给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胡幺幺听着像施舍。
马嘉祺怎么会是施舍呢?
胡幺幺那你亲口告诉我,说你想要一个女儿,想要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女儿。
马嘉祺我想要一个女儿,想要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