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并没有睡着,他躺在床上,听着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的声音,他的心都快碎了。
他难过地掉下几颗眼泪,一时之间,他竟不知,他这次回来是对还是错了。
他想见她,却不想见她和他哥如此。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以为很快就会结束了,谁知道只是刚开始,摇床声越来越大,一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不晓得发生了什么,跟地动山摇似的。
他哥是故意的,故意做给他听的吗?
贺峻霖抹了把眼泪,从床上坐起,这样的声音他怎么能睡得着呢?
他想了想,披了件衣服,跑秋实房间去了。
还是当小孩子好,屋外纷纷扰扰,小孩子睡得正香。
贺峻霖伸手戳了戳小秋实的脸,睡梦中的人不满地哼唧一声。
他可真像他妈妈啊。
昨天晚上折腾到了后半夜,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实在是起不来了。
马嘉祺他爸的酒后劲真有那么大吗?
我怎么感觉,马嘉祺昨天比之前还能折腾我呢?
跟不要命似的。
看着还在熟睡的人,我戳了戳他的脸,他疲惫地抓着我的手。
马嘉祺别闹。
胡幺幺男人果然到了25岁就不行了……
马嘉祺你说什么!
我这一句话,把熟睡的人炸醒了。
马嘉祺我还没到25呢,再说了,我哪里不行了?
马嘉祺又不是你抱着我,让我饶了你的时候了?
我没说话,果然有用。
马嘉祺再来!
胡幺幺来什么?
胡幺幺该醒了,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马嘉祺才十点。
胡幺幺什么叫才十点?
胡幺幺之前只有咱们俩,你也不这样赖床啊。
胡幺幺你弟弟回来了,怎么反而这样孩子气了?
我捏捏他的鼻子,试图哄着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