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胡幺幺这个样子,贺峻霖不仅不敢提了,甚至连哭都不敢哭了。
他吸了吸快流下来的鼻涕,像一只被吓懵掉的小兔子。
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些,我赶紧摸摸他脑袋安慰。
但刚摸到他的脑袋,一些记忆突然窜出来,贺峻霖好像是不喜欢别人摸他脑袋的。
贺峻霖你可以摸我脑袋。
贺峻霖我不讨厌你摸我脑袋了。
贺峻霖我能抱抱你吗?
贺峻霖我好想抱抱你。
没等我同意或拒绝,我已经被这只大兔子抱住了。
胡幺幺抱我可以,不许往我身上蹭大鼻涕。
贺峻霖噗嗤——
他笑了,故意蹭了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蹭大鼻涕。
贺峻霖我不问那些,我想问你,你现在过得好吗?
胡幺幺挺好的,你哥对我挺好的,他真的没有欺负我。
胡幺幺你还不知道我脾气吗?
胡幺幺若你哥对我不好,我早不是你嫂子了。
贺峻霖我不想叫你嫂子行不行啊?
胡幺幺当然可以啦,你叫我幺幺嘛。
胡幺幺总是对他这样温柔,温柔地和他讲话,温柔地安慰他,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从小到大,她是第一个对他这样温柔的女孩子。
他妈都没这样过,他妈对他一点也不温柔,甚至不耐烦。
幺幺从来没有不耐烦,如果世界上有两个胡幺幺就好了,分给他一个嘛。
不对!他的幺幺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怎么可以有两个呢?
贺峻霖你对我真好,在你之前,从来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温柔,这么有耐心。
贺峻霖他们老是,一言不合莫名其妙暴躁,让我滚一边玩去。
胡幺幺为什么啊?
贺峻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