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在慢慢愈合,至于他和贺峻霖,他们俩毕竟是亲兄弟。
哪来的隔夜仇呢?
除夕那天,马嘉祺他爸亲自掌勺,贺峻霖打下手,而我和马嘉祺则是负责贴春联,贴窗户。
我站在屋外,他站在屋内,对着窗户玻璃哈气,画了一个小爱心给我。
我也冲着玻璃哈气,回了一个小爱心给他。
隔壁嫂子总说,男人这东西越用越不中用。
马嘉祺说的对,隔壁嫂子说的也不全对,我家男人越用越好用。
别人家男人,年纪越大越成熟,我家男人好像越来越小孩。
买春联窗花的时候,看中了旁边烟花摊的一个巨大烟花,和我撒娇让我给他买。
明明他自己有钱的,但我还是给他买了。
我想着事情,屋内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趁我不备,偷袭了我的嘴巴。
胡幺幺别闹。
马嘉祺要亲~
又是这两个字,他期待地指了指嘴巴。
我无可奈何地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马嘉祺本来应该是我掌勺的,但是小秋实不让。
马嘉祺说什么,我只会做妈妈爱吃的饭饭,老马听见这话,非要露一手。
马嘉祺老马做的要是不合你胃口,你少吃点,别勉强。
马嘉祺等晚上,我再给你开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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