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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窗花,他回房间不知道干嘛去了,刚把窗花拿出来,就看见他在房间的窗前看着我。
他隔着一层玻璃,用口型对我说:
“胡幺幺,我喜欢你。”
我装作没看见,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逗我玩,见我没反应,又用口型说了一句:
“我想*你一辈子,好不好?”
正经的脸说着不正经的话,我的脸瞬间爆红,想装作没看懂根本不可能。
他见我脸红了,笑得开心,从屋里走出来接过我手里的窗花,当面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马嘉祺胡幺幺,我喜欢你。
胡幺幺我知道。
马嘉祺那我想*你一辈子,好不好?
这句话说出口,我不吱声了。
马嘉祺没听见?
马嘉祺那我再说一遍?
胡幺幺够了,马老大!
胡幺幺你个坏蛋!
以前觉得“坏蛋”不是什么好词,毕竟之前都是当做反面教材这样说的。
比如说,你可千万不能跟他学,他就一坏蛋,我们乖乖的好不好?
现在觉得“坏蛋”这个词如此的美妙,特别是从他心上人嘴里说出。
胡幺幺正了吗?
马嘉祺有点歪。
胡幺幺往哪儿歪?
马嘉祺左边。
胡幺幺现在呢?
马嘉祺右边又有点歪。
马嘉祺算了,我来吧,你帮我看着点。
手里的窗花被抢走,马嘉祺将窗花摁在玻璃上给我看,真神奇,他怎么做到的,一摁一个准,竟一点也不歪。
胡幺幺哇!你好厉害!
胡幺幺对的这么准!
马嘉祺熟能生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