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清楚,把马嘉祺熬死了,胡幺幺也不一定轮得到他。
但人嘛,总要给自己留点念想。
要不然这几十年漫漫人生路,该怎么熬啊。
从宋亚轩那儿出来的时候,我的心乱得很,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去找丁程鑫了。
我一个人在村里漫无目地走着,路过一片小麦地的时候,总觉得熟悉。
我依稀记得这里原来应该种的是苞米。
想着想着,我的脑袋痛得很,脑子里闪过几个画面,好像是我被人拖进苞米地的画面。
我努力地想,努力地想……
想出来了“刘耀文”的脸!?
他青涩的脸,青涩的动作,明显不太懂这件事,刘耀文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不相信刘耀文会对我做那种事!
我摇了摇脑袋,几阵寒风吹过,让我清醒了不少。
张真源做什么呢?
张真源天快黑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张真源背着个小医药箱,突然出现。
这画面也很眼熟。
胡幺幺你怎么在这儿?
张真源我家不是开诊所的嘛?
张真源我经常帮我爸送药什么的。
张真源这不,刚给丁程鑫他妈送药回来。
胡幺幺丁程鑫他妈妈生病了?
张真源阿姨她老毛病了,丁伯伯走后,她生了场大病,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胡幺幺丁程鑫他爸爸怎么走的啊?
张真源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张真源你如果要问我,我只能说是意外。
张真源或许这件事,你问马嘉祺更合适。
我点了点头,问着张真源另一个问题。
胡幺幺我感觉这个地方熟悉。
能不熟悉吗?
当初胡幺幺梨花带雨衣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