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指了一件衣服,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马嘉祺你确定?
我男人真是个神人,做这种事都能收放自如,我刚指给衣服,他真去试衣服去了。
留仿佛一滩水的我,趴在地毯上,看着他换衣服。
我承认那衣服,是我随手指的。
问题是,我随手指的,竟……竟如此……
我咽了咽口水,这下好了,又被下了一次药。
他换好衣服,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不知为何,此刻我竟生出了羞耻心,清理许久的我,在他走向我的时候,随手扯下一条披肩,将自己包裹。
他是个坏人,我早说了。
披肩扯下,掉落在地,我刚要将披肩披地自己身上,一只皮鞋,踩在了上面,我看向这只鞋的主人。
他现在这幅居高临下的样子,说实话,更像是我的主人。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比刚才还要炙热,我回避着他的眼神,不去看他。
他偏在此时蹲下,从居高临下到平视。
马嘉祺你要嫁给我吗?
胡幺幺嗯?
我以为我听错了,极其疑惑地“嗯”了一声。
直到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钻戒盒子。
不愧是我男人,就是这样与众不同。
做着做着,开始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