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喝大了,一早起来头格外的疼。
我好像喝断片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竟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费力地捂着发痛的脑袋试图起身,偏偏全身上下如同被车碾过一样,稍微动一动都疼得厉害。
特别是双腿和羞人的地方最疼。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不远处像是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人。
看见他那副无助表情,我知道我全身上下疼成这样,一定是拜他所赐。
最开始有些气,气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必要气,我们俩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纪,夫妻生活闹腾了些,是很正常的。
我全身上下仿佛车碾了,他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能看见的地方,尽是咬痕挠痕。
嘴巴应该是被我亲肿的吧?
胡幺幺过来。
我唤着他,他怯生生地走过来。
我不顾疼痛,强行起身吻上他脖颈处最明显的咬痕。
胡幺幺疼不疼啊?
马嘉祺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一句也不记得。
看见胡幺幺摇头,马嘉祺忐忑的心终于恢复了平静,真好,她没恢复记忆。
马嘉祺好疼啊……你咬我咬得好狠。
马嘉祺你看我你把我挠的。
马嘉祺当着我的面,委屈巴巴地脱下上衣,露出满是挠痕咬痕的后背,给我看心疼了。
特别是肩膀上的那个牙印,简直是要咬下他的一块肉下来。
胡幺幺我们去医院。
马嘉祺好,我们去医院。
胡幺幺马嘉祺,我也好疼啊。
胡幺幺感觉两条腿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胡幺幺特别是那里,像被人用刀划开了,我好疼。
我实在是记不清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俩这个惨样,给了我一种,我们俩做了一晚上恨的错觉。
但我不明白,我们俩如此相爱,有什么恨可以做呢?
我们俩大概是第